对方有十几个人,实力并不弱,他们赶到的时候,还没有生擒住任何一个。
    封钦他们也很快加入了战局。
    有宋颀在,形势很快有了逆转。
    加上这边已经处于彼岸宫的地界,亓官涵也终于空出手,可以改林中的阵法了,让这些人一个都跑不出去。
    在混战中,亓官涵的荷包被对方的剑划开,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,其中赫然躺着一块龙纹玉佩。
    封钦愣了,封业也愣了。
    亓官涵快速捡起玉佩往怀里一揣,继而挥剑相向。
    现在也不是发呆的时候,封业和封钦回过神来,继续迎战。
    近一个时辰后,才把火邪教的人全部抓住。
    怕他们自尽,就用布条堵住了他们的嘴,捆好后,严密押送回官府待审。
    回到曾家村,江翊把里正的话跟封钦他们说了。
    而封钦则把亓官涵有玉佩的事告诉了江翊。
    江翊一脸惊讶,但亓官涵一直也没说什么,就像没这事一样。
    晚些时候,一行人回了官府。
    就连亓官涵都被他们带回来了,没让回彼岸宫去。
    亓官涵似乎也没准备再隐瞒,所以也不俱跟他们回来。
    关上门,封钦问亓官涵:“那玉佩是你的?”
    亓官涵笑得有些讽刺,将玉佩拿出来拍在桌上,“说实话,若不上皇上突然要来找什么皇子,你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的存在。”
    “你母亲就是……”
    江度不知道要怎么说,亓官涵的母亲的确是个可怜人。
    亓官涵冷笑道:“我母亲叫曾芸儿,不过我刚出生不久,她就过世了,所以我对她没有记忆,都是听义母说的。
    义母与我母亲从小就认识,在得知她被皇上临幸又抛弃后,愤怒不已。
    原想接我母亲到彼岸宫,但我母亲当时身体非常弱,恐经不住山路颠簸。”
    “我母亲过世后,义母就把我带到了彼岸宫抚养,视为己出。
    这块玉佩我母亲之所有留着,是怕我长大后不服管,做下错事,希望能用它保我一命。
    我从未拿它当保命之物,只当是母亲的遗物,随身带着,没想到今日不巧,被你们看到了。”
    亓官涵这番话就可见,他从不以自己是皇家子嗣为荣,反而非常排斥这件事。
    “那……关于皇上找私生子这事,你有何打算?”
    封业问。
    亓官涵不甚在意地道:“你们把这玉佩带回去,就说曾氏已死,没有子嗣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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