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
    也不知一早这小和尚是不是有下床气,刘驰驰自讨没趣地想。
    主持的禅房离昨晚方丈的禅院不远,门口站着几个神色同样着急的僧人。
    刘驰驰认出是昨晚见过的几个监院。
    他们见到刘驰驰行了个礼便分开两旁。
    进到屋内,明远主持老远从打坐的蒲团上站起身迎了过来。
    互施一礼后问道:“刘施主昨晚睡得可好?”
    刘驰驰连忙客气,回了声:“多谢明远主持安排的妥帖,刘某一夜安睡,不是悟门来,我不知要睡到几时才起。”
    明远呵呵一笑:“好好,睡好就好。
    不知您昨天带的那个仆从是否一起来了?”
    刘驰驰有些奇怪,怎么两句话不到话锋一转问起崔成晚来了。
    明远看出他的疑问,“哦”
    一声说道:“想烦劳刘施主一件事。”
    “主持大师请说。”
    “无海方丈圆寂一事必须尽早报与朝廷知道,以便秉圣上意思行规格礼仪。
    无奈此事来得突然,还未作行事上的准备,单是行脚去京就足需四天时日,一来去需要八九天,恐是耽误事啊。”
    “那主持的意思?”
    “想烦劳你的仆从驾车带我报信僧人回趟京都长安,也好节省不少时间。
    但我也知道您二位也是刚到,一路行车劳顿,这样麻烦是否......?”
    “明远主持您就直说,您是想让我的马车送你们去京城报丧?”
    刘驰驰打断明远和尚的客套,直接地说。
    “正是,正是!”
    明远连连说是。
    刘驰驰答得爽快:
    “这是情理之中的事,当然应该,派人把我那仆从叫来吧。”
    明远连声感谢,一边合十,心里宽慰不少。
    崔成晚对于一早被叫醒被告知要立刻驾车回长安显然意见不小,但碍于众多高僧和刘驰驰的面子又不好发作。
    明远给僧人安排面圣事宜,崔成晚悄悄把刘驰驰拉到边上。
    “不是说让我在这逗留几日的吗?”
    “事发突然,出家人的忙哪有不帮之理。
    你就辛苦跑一趟,这大功可以免小罪,再说回来以后你想怎么逗留,随便你。”
    崔成晚又急道:“只怕我一会去,到城门口就得被抓捕住了。”
    刘驰驰道:“笑话,你们是皇家寺院法华寺派去皇城报信的,谁敢拦你们,不想活了不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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