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茶客听了是出了人命,刚刚楼外也是热闹些,难不成是真的,一个个结了账便匆匆走了。
    裘掌柜的在客人一个个要走时,抓紧时间连连解释道:“冤枉啊,我们是正经生意人,谁会去惹那些官绯阿。”
    巴辉说:“客套就不必说了。”
    “我不管,就门口死了那人是不是刚刚还在你们这吃饭?”
    张孝天问道。
    裘掌柜又去门口望了望,两个衙官正给尸首裹上白布呢,皱着眉头说:“这小人是真的不知道,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的。”
    巴辉挥着刀吓唬道:“怎滴,要见点血才肯老实交待?”
    裘掌柜的连忙挥挥手说:“不不不,真的不知道,今日生意特别好,小人是忙得头昏眼花..”
    张孝天厉声说道:“不肯老实交待是吧!”
    哼,“走,带回去严加拷问!
    问出来个所以然来再关个一年半载!”
    两个衙官作势要去抓这个掌柜,掌柜双手做投降手势,拜了拜:“哎哟,我的官爷爷,我上有老下有小。”
    然后低着头说,“瞧那衣服颜色,大体是那个人,刚刚在这张桌子用过膳。”
    裘掌柜指了指一楼靠窗的位置说。
    “因为他只点了一碗饭和一个汤,我才多看了他几眼,应是我们家的生客,头一回见。”
    张孝天他们走到这个死者用过的桌前,并无异常,分析了一下:“有一个可能性就是:此人受人指使,乘机嫁祸上官茶楼,在人流密集的时刻突然毒发。”
    巴辉有不同见解:“若是如此,死在茶楼不是更加抵赖不掉了?”
    张孝天只凭空臆测,不想与这“皇亲国戚”
    多生是非,可按巴辉的思路也是不无道理。
    “在理,看来要仵作进行尸解,再做进一步分析。”
    张孝天等人准备回衙内复命。
    临走前,又嘱咐了裘掌柜,“还请裘掌柜再多些留意可疑的人或事,有利案件破解。”
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
    裘掌柜送到门口。
    门外人群已散去,但就此,上官茶楼便无人进来用膳喝茶。
    “二皮,你且去通报给上官老爷。”
    裘掌柜拿了一封自己刚书写的信件,要禀告于上官瑞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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