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心看得不愿意离眼,在与他碰碗之后,边喝酒边看他。
    霍凌宵只喝了一口,就过来握她的腕:“少喝点。”
    岑心执拗地偏开手,带了不满去看他:“人家高兴,为什么不许喝。”
    这样娇气的话,也只有十八岁时的她会说。
    但此时,岑心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说得极为顺口。
    霍凌宵的唇角始终挂着宠,来揉她的发顶:“再喝会喝醉的。”
    她乖乖地听话放下了碗,虽然只喝了一口,但却感觉到了醉意。
    她知道,醉人的不是酒,而是面前的霍凌宵。
    她站起来,绕到他的背后,俯身下去将他再次抱紧,头歪在他的颈侧,贪婪地吸食着他的味道。
    有多久没有闻到他的味道了?她记不起来,只是此刻却觉得怎么闻都闻不够。
    臂间的霍凌宵微微弹了一下身子,握住了她的手,扭头,对上她的唇,在她的唇上沾了沾。
    岑心调皮地去咬他的耳朵,一下一下地啃着。
    霍凌宵觉得有无数的蚂蚁在心口挠着,顺手将她扭过来,压在自己的膝上。
    唇,再次压下来,这次,带了浓重的雄性气味,急切到几乎掠夺。
    到最后,他的两臂一抬,将她搂住,双双倒在了床上。
    两个人到底什么也没有做成,因为在万事齐备,只后一击之时,她的身体一暖,涌出了一股液体。
    霍凌宵直击而去的身体偏了一下,清楚地看到了床上的红色液体,喘息着退到了一边。
    岑心爬起,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来了亲戚。
    她的脸红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起身去穿衣服,“我去冲凉。”
    脸烧得厉害,她往浴室冲。
    在凉水拧下来的那一刻,被随后倒来的霍凌宵给拧了回去,“这个时候尤其不能用凉用洗澡。”
    她讪讪地哦了一声,有些不敢看他,走出来找热得快烧水。
    霍凌宵拧起了眉头,这样的生活简陋得让他心疼。
    “还是去我那边吧,不会这么麻烦。”
    他说着,拔掉了热得块。
    他在部队的时候虽然吃过不少苦头,却也从来没有用这种不安全的东西烧水。
    伸手,就将岑心往外拉。
    岑心尴尬地“呀”
    了一声,“不行,裤子都……”
    她指了指自己的裤子,可能是刚刚两人太过激动了,来的量特别多,早就透了裤子。
    “卫生棉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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