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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旎。
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狭窄的间隙投射进来，落在女人薄薄的眼皮上，乔诺睁开眼睛。
陆云铮已经走了。
昨天实在太过激烈，结束之后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，甚至不知道陆云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乔诺从床上支起身子。床单一片凌乱，甚至有昨日的痕迹。
她脸红着将其换下，皱着眉头捡起地上的衣服。
又一次，乔诺的心中不由地浮起薄怒。
陆云铮是属哈士奇的吗？每一次都不能好生的来，非要把她的衣服扯碎才乐意。
她剩下的衣服本来就少，一件又一件被陆云铮撕下来，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能穿得了。
从衣橱里翻出仅剩的一件旧衣，乔诺换上，匆匆洗漱前往任教的私立小学。
陆云铮的别墅距离私立小学只有很短的距离，乔诺只用坐十分钟公车便能到达。
“乔老师，”陆陆续续到来的小孩子带着灿烂如花的小脸，兴奋地跟乔诺打着招呼。
乔诺向来喜欢小孩子，这个年纪的学生。除了偶尔调皮起来让人有些头疼之外，大多数时候都是乖巧可爱的。
一边笑吟吟地同他们道着早安，乔诺前往办公室拿好备课材料。
“诶，你们看到了吗？”乔诺前脚刚走，剩下几个女老师中一人忽然开口道，“她怎么穿的这么寒酸？”
“是啊，都不像圣安小学的人。”另外一个人一边涂着口红一边皱眉吐槽。
“对了，之前不是听说，乔诺的丈夫是有钱人家吗?”
她话音一出，说话的人对视一眼，齐齐大笑起来。
“别开玩笑了，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，不是一直这个寒酸样子？”
角落里忽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，“是真的。不过她的丈夫是已经破产了的莫少司，而且早已经破产了。”
爆炸性的消息让众人不由地瞪大了眼睛，满脸生出八卦的兴奋神色。
“离婚了？长得这么狐媚还勾不住人?”
“怕不是因为自己的老公没钱了，自己主动离得吧。”
“哎呦，你说的是，真说不定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，整个办公室喧哗而热闹。
早课结束之后，乔诺拿着材料回到办公室，看见同事全都围在一起，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。
心里有些好奇，乔诺笑着开口问道：“你们在说什么啊？”
没有人回答，吵闹的办公室一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像是商量了一般，默不作声地回到座位，自顾自地继续做起事来。
长久的安静和凝滞的氛围让乔诺有些怔愣，难言的尴尬忽然笼上心头。
她不是傻子，到这个时候多少能看出来。
她们不论在谈论什么，必然是不想让自己听见的东西。
乔诺抿了抿唇，讪讪地坐下。
在僵硬的氛围之中度过，乔诺倒也没有什么。从一开始，她似乎便不招人喜欢。
刚一来便有人指责她打扮过分，但她分明什么妆都没有化。
所幸学生们都很喜欢她，经常到办公室找她辅导，找她聊天，也得以排忧解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