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若清不再言语。
    程景平顿时松了口气。
    谁知她又说到:“那便拼酒!”
    程景平一阵头大:“师姐,你不是不喝酒的吗?再说我也不会啊。”
    “哼,只是没喝过,有什么会不会的。
    剑使得,酒便喝不得?”
    说完倒了一碗酒,仰头一口喝完,呛的直咳嗽,皱着眉擦了下嘴巴说到:“该你了。”
    一旁的胡三转头对着程景平冷冷道:“要是输了别说自己是男人。”
    解雨臣看热闹不嫌事大,盯着程景平说到:“我赌寒仙子赢!”
    程景平被它们盯的无奈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干脆直接提起整坛酒抬头就灌。
    刚一口酒入喉,便被呛的咳嗽起来,只得放下酒坛。
    解雨臣和胡三同时斜眼看他,无声的鄙视。
    程景平火气上来,再灌!
    寒若清见状,微微皱眉:“还有酒么?”
    胡三摊着手:“就一坛。”
    解雨臣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搬出了三坛酒:“寒仙子莫急,鄙人这儿有。
    这三坛分别是清潭镇的玉露酒,老君山的猴儿酒……诶诶,师姐,别急我还没说完呢。
    慢点,慢着点!”
    只见寒若清不等他说完,已经随意提起一坛酒,张口就灌。
    胡三也提了一坛,给自己倒上一碗,小口抿着感慨道:“说不会喝的都是豪客。”
    解雨臣见没人听自己介绍,捶胸顿足:“你们几个粗鄙之人,当然不包括寒仙子啊。
    我羞于与你们为伍!”
    说完自己也倒上一碗,仰头干掉。
    不多时,程景平干完整坛酒,满脸通红地打着酒嗝:“谁,谁赢了?”
    对面的寒若清已经倒在砂砾上睁不开眼睛了,缓缓举起手指着程景平,再落下,彻底睡死过去。
    程景平傻笑到:“看,我赢了,我是男人吧。”
    说完双腿一软也倒了下来,呼噜声随即响起。
    解雨臣也是满脸通红地踢了脚程景平:“是男人不会让着点女人啊,一点不懂怜香惜玉!”
    转头看到胡三的碗里还有酒,大怒道:“胡三你养鱼呢?这么久了一碗都没喝完,是不是个……”
    话没说完,人已经倒地上了。
    胡三黑着脸,仰头把碗里省的一点酒干了,直挺挺地躺倒,竟是一碗就倒了。
    四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地上,做起了各自的梦。
    梦里有重聚的欢乐,也有失去同袍的痛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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