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料,又一次被他逃脱了!
    是我的错!”
    特使长叹一声。
    戴云一阵懵逼样,怎么说着说着钦差,又扯上了什么明中信,这是何人?难道他比钦差大人还重要?
    “公子爷,此番实在是那明中信太过狡猾了,谁能想到,如此严密的合围之下,他居然还能够带着大队人马逃脱!”
    大供奉在旁劝道。
    特使冷笑一声,摇头道,“不是人家狡猾,而是人家的底牌太多了,咱们根本就没想到!
    行了,此番我还是太过小瞧这明中信了!”
    这下,大供奉与戴云也无法安慰他了。
    “特使,这明中信?”
    戴云满面不解,小心翼翼问道。
    “明中信?”
    特使也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一抬手,示意大供奉向他解释。
    “这明中信啊,其实就是那位钦差!”
    “啊,什么?”
    戴云一听,更懵了。
    “哦,是我没说清楚,战船上的钦差并非王钦差本人,而是那明中信所扮!”
    大供奉一见,心中明白他懵了,只好点明道,“这明中信乃是为的引诱咱们追赶于他,故此假扮钦差,以利于那王钦差顺利到达云南。”
    这下,戴云更加不解了,既然知晓这明中信是假的钦差,为何还要追赶于他,反而放着钦差大人不管呢?
    “唉!”
    旁边特使插话了,“想必你也看到了,这次钦差卫队逃脱的手笔了!
    这都是那明中信的手笔!”
    真的?戴云一脸的不可置信,这明中信究竟是何许人也,单凭他一人就有此手段?
    “其实,还有一点我们未曾与你说,那就是,这一路之上,每次设计钦差的计策,其实尽皆是被这明中信所破!
    公子爷认为,这明中信比那钦差更加重要!
    要除钦差,必先除掉明中信!”
    大供奉无奈道。
    这下,戴云明白了,这明中信就像是这钦差卫队的大脑一般,如果令他无法转动,那这钦差也就无所行事了!
    细想之下,他心中对这明中信的感觉异常诡异,一方面,钦佩他几次三番从特使的手底下逃脱,另一方面,却是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力,这家伙,难道真的无解了吗?连特使也不行了吗?
    要知道,在咱们弥勒会内,这位特使可是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必定有所斩获啊!
    但现在这是什么意思,这明中信难道比咱们特使更加才智高绝?
    “对了,戴云,你说说,刚才在浓雾之中究竟出了何事?怎么会令他们逃脱呢?”
    特使迅速整理好心情,冲戴云问道。
    戴云一听,心中惭愧,是啊,明明合围的,人家特使那面未跑掉一艘船,而自己这面却是不只让人家都跑了,还被烧被毁这么多船只,真心说不过去啊!
    然而,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,他细细整理,将自己的听闻一一道来。
    却原来,戴云见特使他们从后面围了上来,本来还想借着护佑钦差的名义,靠拢钦差卫队的船只,寻机将那钦差一举擒下,但未曾想到,未等他出手,钦差卫队居然先开始行动了。
    大雾一起,戴云就感觉不妙,但依旧有点侥幸心理,毕竟,此前自己可没有暴露,那钦差必然不知晓自己是潜伏人员,在有心算无心之下,必然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抓到他。
    所以,他第一时间,让战船靠向钦差所在的战船,想要借机上船,实施计划。
    然而,还未等他靠近战船,只听得轰隆一声,一道火光直接射向自己所乘战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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