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,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沙哑的声音,带着淡淡的忧愁,飘荡在沈宅之中,让听到的人为之一震。
    就连左邻右舍听到歌声后,也沉醉在淡淡的忧愁之中。
    沈宅东边是青楼,这里面的琴师歌妓,非常的多,曲子一出,她们就知道,这曲子不一般,词也填的非常棒,只是太有点小白了点,不过这样才能让人朗朗上口不是?
    问题是,这么好的歌,怎么出自一位傻子之口呢?
    不提东邻这些青楼女子怎么想,单说这西邻那十三四岁的小丫头,在歌声响起时,就躲在墙根底下听了好大一会,虽然她听不出歌曲的好坏,但也被歌中淡淡的忧愁所感染。
    小铃铛听了一会,赶忙跑向了内屋,向正在桌前核算账簿的韩文静说道:“小姐小姐!
    隔壁那大傻子在唱歌呢?我听了一阵,这歌好好听啊!
    虽然歌词好古怪,却着实好听,小姐你也来听听吧!”
    “小铃铛,你喜欢听就去听,我现在正忙着呢,再说,人家唱歌就唱歌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
    哦对了,我再说一遍,你以后别叫人大傻子,都是街坊邻居的,若是被人听到,人家要揍你,我可不会帮着你!”
    “好啦!
    好啦!
    大小姐,我知道了错啦,人家不是一时情急么,下次不会啦!
    哦,对了小姐,你不是还没见过隔壁那大……小子么,今天他正好在那闹鬼的阁楼里,你可以从窗户向那边,偷偷的看看!”
    小铃铛差点又将大傻子说出了口,忙改口说道。
    “我看他做什么?他与我又没关系!”
    这女子叫韩文静,是京城聚宝斋,织锦绣,摘星酒楼三家产业的大掌柜。
    因不堪忍受京城一些纨绔子弟的追逐,所以躲在此处,寻一片安静之地。
    这座宅子是韩文静自家众多产业里的一处。
    自购买后,便一直没有居住。
    这不,前些日子,韩文静让人收拾好后,便搬了过来。
    韩文静的父亲韩江,如今是户部侍郎,在新朝动荡时期,不仅没有受到新朝动荡的波及,反而还升任为吏部侍郎。
    有这个户部侍郎的爹存在,韩文静在京城中的生意是越做越大,俨然有京城一姐的趋势。
    萧碧萝的卧室在一楼,棋室在二楼,而琴室则在三楼。
    沈行当日找财宝时,曾上过二楼和三楼。
    如今沈行正在萧碧萝阁楼的三层房间中,自顾自的放肆弹唱。
    他自上了三楼后,便随便选了一架古琴,放在琴桌上,就抚弄了起来。
    自昨日得了乐艺之后,沈行就有点挤痒,他已经多少年没有放肆唱歌了。
    今天正好休假,沈行便想好好放纵一回。
    沈行正唱的起兴,顺着窗户向外望去,想看看外面的风景。
    不想刚望向外面,便发现对面,西边阁楼的窗户里,探出了两个小小脑袋。
    这两人中,有一个沈行认识。
    那天自己乔迁新居,放鞭炮时,隔壁这个丫头曾出来看了一眼,便进入宅子,再没有出来过,让沈行以为,隔壁的宅子里恐怕也是座鬼宅。
    不想自己今一唱歌。
    嘿!
    竟然将宅子里的主人给吸引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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