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孙学武死了吧?”
    苏郁岐的眉心紧蹙。
    “先进去看看再说吧。”
    皿晔率先下了马,将马缰挂在门口的拴马桩上。
    苏郁岐也跟着下了马,在门口驻足,朝门里张望。
    孙家是个两进的院落,打从门口能看见前院搭着灵堂,往来的人丁皆是麻衣孝服,有隐隐的哭声从里面传出来。
    苏郁岐冷冷一笑:“若是孙学武死了,说明他果然是参与了其中的。”
    “被人灭口?”
    皿晔问了一句。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
    “可能吧。
    但,灭口又有什么用呢?只能激起人的疑心罢了。
    孙学武这种人,即便是知道些内幕,也不过是个喽啰,灭口,反倒弄巧成拙了吧?”
    皿晔说的有道理。
    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,也说不上孙学武会知道些机密,或者背后之人为了保密会不惜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    谁知道呢?
    “去看看再说吧。”
    苏郁岐抬步往里走。
    皿晔随了上去。
    苏郁岐下朝未回家换衣裳,身上穿的仍是蟒袍,身份极易从服侍上便可辨认出来,加上孙家做的是武馆生意,素日来往的人颇多,门房也是见过些世面的,一眼便辨出了苏郁岐的身份,忙跪倒施礼:“小的见过岐王爷。
    王爷万福。”
    苏郁岐见他认出了自己,便索性端起王爷架子,问:“你们府上是谁死了?”
    “是我们当家。”
    苏郁岐沉声:“孙学武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“怎么死的?”
    “得了急病,没能救得回来。”
    苏郁岐与皿晔对视一眼,眼眸里皆隐着冷笑。
    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,“替本王跟家属道一声节哀。”
    连进去看一眼都懒得进去,苏郁岐便与皿晔告辞出了孙家。
    “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让底下人来查案吗?底下人的活来了,回头让人来查查孙学武的死因。
    急病,暴毙,老子信你的邪。”
    出了孙家,苏郁岐不再掩饰心中怒气,气冲冲解了马缰,翻身上马。
    皿晔摇头笑笑,这样跳脚的苏小王爷,多了些少年人的张扬,少了些朝堂政客的阴郁,倒显得可爱得多。
    两人骑马回府,苏郁岐在门口将马扔给门房小厮,问道:“苏甲呢?一天都没有看见他,在搞什么鬼?”
    小厮见主子脸色不对,忙飞跑去找苏甲。
    皿晔与苏郁岐并肩往书房走,劝道:“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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