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蒙眼里闪着小狐狸一般的精光:“所以,你们两个在一起,到底谁上谁下啊?”
    温谦:“别胡说八道。”
    “我哪有胡说,洗澡能洗也这种一夜都不消的红斑?我是不相信的。
    人家刘幸干嘛要走,肯定是被人占了便宜,人又觉得你照顾他奶奶一场,不好和你撕破你,所以才在事后悄无声息地走掉,这样就当是两清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脑洞这么大怎么不去写小说啊。”
    温谦忍不住吐槽。
    若是放在平时,温谦是不屑于吐槽这种事的,可架不住他心虚啊。
    一心虚就特别容易露馅。
    特别是在夏蒙这种鬼精灵面前,一点点破绽都会被无限放大,最后成为夏蒙撬开真相的杠杆。
    “如果是我胡说的,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。
    你是不是心虚了?”
    夏蒙说着,往温谦身边靠了靠,伸手按住他的手。
    温谦敏感地想抽回手,并与夏蒙这个危险体保持距离。
    “都这时候了,你就没必要骗我了吧,怎么说我们也是睡过那么多次的关系啊。”
    “夏蒙!”
    温谦实在受不了,夏蒙这孩子年纪轻轻心眼多得要命,还能分分钟掐住人的要害。
    夏蒙也不急:“你爱说不说,反正你不说我也不说。”
    “你有他的消息了?”
    夏蒙偏过头去,不理他。
    温谦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们是已经……”
    “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刘幸把你给上了。”
    夏蒙不等温谦说完,便八卦地追问起来。
    也不等温谦说什么,就又自问自答地嘀咕,“可人家刘幸留吻痕了啊,一连只有占有欲比较强的小攻才会在小受身上做标记,然后告诉别人此草有主,切莫觊觎吗?”
    所以……
    温谦被压了?
    夏蒙看向温谦的眼神里带着同情。
    他拍着温谦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别难过了,为了爱情嘛……大丈夫能屈能伸,能攻难受。”
    温谦戳着夏蒙的脑门儿,怒其不幸:“你脑子里都装的是这种浆糊吗?”
    夏蒙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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