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了此事,沈思卓一看到刘冀便面红耳赤,不敢和刘冀对眼。
    刘冀也趁机对沈思卓冷嘲热讽。
    沈思卓只当没有听到。
    不过,沈思卓却不就此罢休,他躺在吊床上,左思右想,眉眼阴鹜:“我就不信,搞不定陆希夷!”
    眉头一皱,计上心头。
    他忽然跳起来,叫一个伺候他的小厮过来,在小厮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    小厮快速离开。
    走了几日,航船又在一个大镇甸停靠。
    镇子沟通东西南北,是交通要道,所以非常热闹。
    晌午十分,沈思卓摇摇摆摆来到一个酒楼,包了个雅间,叫了几个镇上的女人过来陪酒,吃喝了一半,小厮忽然走进来:“公子,人来了!”
    沈思卓眼睛一勾:“让他进来!”
    小厮带着一个男人来到沈思卓身边,小厮介绍:“这位就是逍遥酒坊打下手的任贵!”
    任贵主要是在外头帮着张叔炒菜,这一次和陆希夷一起送贡酒去京城。
    “沈公子,你好。”
    沈思卓笑眯眯的,客气热情的很:“任贵大哥请坐,请坐!”
    任贵是个贪吃贪喝的人,见了这一桌子酒菜,如何不流口水。
    只是碍于沈思卓和逍遥酒坊之间的纠葛,所以没敢坐下。
    “沈公子,你有事就说吧。”
    沈思卓将手一挥,包间里的其他人都退了出去。
    沈思卓亲自给任贵倒酒:“任贵大哥,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。”
    任贵:“你说!”
    沈思卓皮笑肉不笑:“这个贡酒玉冰烧是怎么做成的?”
    这可是独家配方,任贵怎能说!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    沈思卓看出了他的为难,也不马上让任贵说,便只是灌他酒。
    “任大哥对陆希夷忠心耿耿,那我们就不提这个!
    只管喝酒!”
    喝得半酣,沈思卓将一袋银子提上来,放在桌子上,故意把银子弄的叮当响:“任贵大哥,这里面是五十两银子,如果你能告诉我玉冰烧的制作流程,以及制作工艺,这五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。
    日后,我还要重谢!”
    任贵也是喝多了,把沈思卓认做了兄弟,拍拍沈思卓的肩膀:“沈公子,我只是在外面做下手的,其实并不知道玉冰烧究竟怎么制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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