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中嗡地炸开,全身冰凉,如死鱼一样僵硬起来。
    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?
    我慌乱,无措,抬手去推他,却根本不能撼动他半点。
    我感觉自己的胸腔已经快要炸开,肋骨似乎要断裂,脑子里因为缺氧而白茫茫地一片。
    唯一的念头是,不行。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我突然想到了限量版先生的眼睛。
    那黑漆漆的眸子,清冷,却亮得像雪夜里的北极星。
    我不知何处生来的勇气,一偏头,张嘴。
    随着一声闷哼,裴铮放开了我,他整个人也站了起来。
    我如同被放回水里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    他则垂首,看着自己的手臂--
    白皙的肌肤上,一排新鲜的牙印清晰无比。
    他错愕了半晌,然后盯着我,像盯着一个外星生物。
    “你属狗的?!”
    他有点怒了,骂我。
    “我属兔。”
    我机械性地回答他,蠢笨得可以。
    然后便不敢说话了,只能死死地往后蜷缩,靠在沙发的椅背上,防备又近乎崩溃地看着他。
    裴铮默然,最后,眉峰一划,“你还真是?”
    是问句,但带了更多肯定的意思。
    我咬着唇,不说话。
    他突然意味不明地笑出声,“你叫曲什么来着?”
    “曲曲曲曲笙。”
    我舌头有点发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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