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觉得,顾子言是个冷漠深沉、深不可测的人。
    跟他认识的这一年时间里,我鲜少在他脸上看到渴望之外的其他情绪,更从没想过他会像现在这样,流露出类似于吃醋的情绪。
    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判断有误,但他眉眼间流露出来的,沾染着些的愤怒,深沉却又冰冷的情绪,再加上他方才说的那些话,真是怎么看都像是在吃醋。
    我想问,却被他率先封住了唇。
    就像他说的那样,这件事不会轻易过去,所以我能分明感受到他的吻尤其凶猛,我的舌根都被他吮吸得发麻。
    我有些疼,想说却被他堵着,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只能艰难的发出一些呜呜声,一边伸手去打他。
    不过就我目前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的状况而言,那些捶打,连给他挠痒痒都不算。
    最终,我彻底发现,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后,便干脆放弃抵抗。
    果然,人的思想一旦开始堕落,一切就都无所谓了下限什么的,管他去死!
    几个回合之后,我被折腾得大汗淋漓、疲惫不堪,连一跟手指都不想动弹。
    而他却明显精力旺盛,稍事休息了一下,一翻身就又想再来
    吓得我赶紧求饶,“不行了,不能再来了”
    手抵着他的胸膛,“这才刚过三个月危险期,哪经得住这样折腾。”
    我已经被折腾得腰酸腿软,再继续,别说明天能不能下床,孩子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。
    顾子言看了我一会儿,似乎是被我这个理由给说服了,摸了摸我的脸,“慕雨菲,有些话我只说最后一遍我和米朵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    给我一点时间,你会明白。”
    我此时累得要死,也困得要死,见他听话放过了哦,便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此时迷迷糊糊的,一句话听在耳朵里,有半句都不知道飘在哪里。
    然后,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    睡到半天,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,将我一下子从深层睡眠之中唤醒。
    我捂着肚子下意识蜷了蜷身体,本想叫醒旁边的顾子言的,结果就疼了那么一下,就又恢复了正常。
    我又等了一会儿,确认再没有任何的不适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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