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为何?”
    许子宁忍不住问道。
    “会被毒死的,毒发的时候会七窍流血,皮肤溃烂,那死相...”
    大叔咂咂嘴,“别提多惨了。
    曾经有一人不听我劝,结果......”
    陆士清眉头微蹙,“你说的可是毒药千机散?千机散无色,散发着轻微的涩味,通过皮肤饮食进入体内,不出三个时辰,便会毒发,痛苦而亡。”
    “哟!”
    大叔有些意外,“还是个懂行的,看来你对毒药也颇为了解。
    得,当我刚才那些话白说。”
    转眼间来到二楼拐角处的库房,大叔掏出铜钥匙开了锁,推开房门,点了蜡烛,“就是这间了。”
    房间不算大,陈设简单,一张大通铺,一套陈旧的桌椅,剩下的空间几乎全被堆放的杂物占据。
    虽然有些乱,但还算干净。
    “钥匙给你们一把。”
    大叔说着准备离开,走到房门处的时候还不忘提醒,“记住大叔跟你们说的话。
    别太好奇了。”
    说罢关紧房门离去。
    大叔在走到楼梯口处时,挥手招来了一个伙计模样的人,指了指库房的位置,“看好他们的一举一动,这三位,可不是什么省油的主儿。”
    伙计将手里的布巾往肩上一搭,搓着手道,“掌柜的您放心,交给小的了。”
    许魏翔准备在房门口值守的时候,通过门缝,就看到可这一幕,无奈距离太远,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。
    “陆师叔...刚才那掌柜的跟伙计在外嘀嘀咕咕的,怕是......”
    陆士清轻松地笑道,“故弄玄虚,虚张声势,自是有问题的。”
    许子宁不解,“有问题您怎么还?”
    陆士清脸上浮现出不可捉摸的笑意,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?”
    许子宁和许魏翔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,“那我们现在做什么?”
    陆士清玩味地看着二人,“睡觉。”
    ......
    夜深沉,烛案上的蜡烛噼啪着发出昏暗的光,陆士清许子宁二人分别靠躺在通铺的凉透沉稳地睡着。
    而许魏翔坐在木桌前,单手支着头,昏昏欲睡。
    这时,一阵寒风吹过,许魏翔不禁打了个哆嗦,顿时睡意全无。
    他悄声走到房门前听着动静,似乎什么也没发现。
    突感口渴难耐,准备到了水喝下,却忽然想起大叔说的那事,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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