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膳也不吃,带着他又故技重施秘密出了城。
一开始他以为赢政要去找师傅,直到路途不对,他才发现他要去哪里。来了才知道小仙女已经等在这里。他甚至不知道赢政什么时候又勾搭…不对,是联系上小仙女的,他家大王藏得也是够深。自己天天早晚都跟着他,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异样。还以为找小仙女是一条漫漫长路。
当年不知道赢政怎么就给自己找了媳妇,十年后,他还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彼此的。十年很多东西都变了,唯独你侬我侬的腻歪一点没变,甚至变本加厉。可是刘畅怎么看怎么透心爽,咧开嘴自己傻傻的笑了。
珀溪听到声音才记起还有别人,难为情赶紧推开赢政看向刘畅。她多看两眼才突然眼前一亮:“大叔?”
“……小仙女,谢谢你还记得我,可我们不是说好叫我刘畅的吗?叫大叔真的不适合我。”
刘畅心里那个堵,差点被“大叔”这个称呼膈应饱了。
“溪儿,你饿吗?”
“不饿,我吃过才出来的。”
“你自己吃,不要来打扰我们。”
刘畅又是莫名其妙的没有好好的把大叔这个称呼去除,因为那两个人又自动的跳过了这个对他来说很严肃的问题。
赢政听到珀溪说不饿便拉起她的小手准备去石洞里好好说说话。谁知他才碰到她的手就听到她“啊”的一声。
赢政拿高她的手,看见她左手有两道浅浅的新鲜伤口,他眉头拧紧了。突然想起什么,又抓起她的右手,白白的手背上同样有几道浅浅的划伤。他看了看那条小路,大概猜到她是怎么受伤的,看着她受伤的两只手,心里阵阵发痛。
“刘畅,过来。”
刘畅走过来看到珀溪的伤,马上明白赢政需要什么。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支很小的玉瓶递给赢政:“这是上次我去见老头的时候我偷来的,据老头自己说是他这几年新研制的创伤药,有止血祛疤的功效,像小仙女这种小伤很快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,又发现赢政在瞪着他,他一下子反应过来:“不,不,不,不是小伤,小仙女这是不得了的伤,但是这药肯定能行。”
赢政一把接过药:“你去把溪儿回去路上的野草杂枝都除干净后再回来烤鱼吃。”
说完,不敢拉珀溪的手掌,怕她痛,于是拉着她没有受伤的手腕往石洞走去。
刘畅看了看已经进了石洞的两个人,又看看水潭游得撒欢的大肥鱼,他有点撒气的对着它们说:“回来再收拾你们。”说完,拔出宝剑认真的为小仙女“除草”去了。
赢政在洞口处找了一个比较平稳的地方,把自己的披风脱下铺在上面。然后扶着珀溪坐下,自己也靠着她坐下。
打开玉瓶的盖子,从里面倒了一些白色药粉在自己手心。再用手指点点药粉小心翼翼涂抹到珀溪手背的伤口上,一边上药,一边问:“疼吗?”
“不疼,这药好像很有用,冰冰凉凉,一点都不觉得痛,感觉好多了。”
“这是我师傅的药,定是最好的。”
“政哥哥你有师傅?”
“嗯,对我恩重如山,如果没有他老人家,我可能就不是今天的我了。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们也是因为师傅才认识的。”当年如果不是出城找师傅没有去成,阴差阳错被惊雷带到这里,他们是不可能认识的。
“那我以后有机会也要去见见他老人家,谢谢他把政哥哥教导得这样好。”
“好,我会让你去见他的。”
上好药之后他把玉瓶交给她:“这药你拿着,我不在的时候,你自己好好上药,知道吗?”
“嗯…政哥哥…”
“怎么?”
“以后我们……”
珀溪虽然欢喜他们终于相见,可是这种时候能维持多久?又如何维持下去?
“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,只是…溪儿是否愿意?”
赢政就像当年问她要不要做自己夫人时一样紧张,十年过去,就怕有什么变化。
“政哥哥知道的,就像政哥哥说过的,对我的承诺一定不会食言。我对政哥哥的承诺也绝不会食言。”
“…好,这就够了。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后。”
“政哥哥,我的身世可能……很难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着你。”
“溪儿你信我吗?”
“信,从来都信。”
“只要溪儿想要名正言顺嫁给我,我就让你彻底的名正言顺。”
“溪儿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风光,只是政哥哥是秦国大王,做你的王后怎么能是一个没有出处的女人呢?”
“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有资格做我的王后,认定了你,就只能是你,任何人都阻止不了。”
“只要不影响政哥哥,还有不让母亲难过,我又能跟政哥哥永远在一起,我做不做王后都无所谓。”
“我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都给你,你只有做我的王后,我才能安心。”
珀溪双眼含笑,很自然的投入他的怀抱:“既然政哥哥觉得我做你的王后才能安心,那我就做政哥哥的王后。”
赢政拥着她柔软的身子,托着她的下巴抬高她的头。看着她一双因为哭过有点红肿,黑白分明的大眼,还有挺翘的鼻子,再到没有任何人工点缀的柔嫩的红唇。看着不是梦里才出现,是实实在在的就在他怀里的人儿,那种心心相印过了十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孩童之间的约定,两人慢慢自然靠近的双唇碰撞到了一起……那个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誓言从此正式开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