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钰,你我兄弟本没有什么恩怨,只是你挡在我面前太久了,久到让我害怕。”
    祁铭起身,向前几步,两眼望向前方,目光渐渐变得阴狠,杀气四起。
    祁铭对祁钰的恨意,一方面来自于祁钰的战功赫赫,各方面给他带来的压力;而另一方面,则是从小皇后给他灌输的仇恨。
    所以,祁铭恨祁钰,虽然自己得到了完整的父爱和母爱,但是他仍然要整日活在恐惧之中。
    这种恐惧来自内心深处对未来的不确定,祁钰存在一日,他的王位就永远是个不定数。
    而祁铭无比讨厌这种感觉,无论他做什么,那些大臣总是不满意,那些百姓只知道有战神王爷祁钰,却没有人在乎他这个一国储君。
    ——西梁王宫——
    “皇上,北川那边还没有传消息来,他们不会是反悔了吧?”
    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西梁王宫的御书房,看着眼前那个一身黑袍,慵懒的靠在窗边软榻上邪魅的男子,毕恭毕敬。
    “反悔?这可由不得他们。”
    男子靠在软榻上,双指敲打着窗框,饶有兴趣的看着窗外池塘里的一群觅食的鱼。
    一个个獠牙参差,成群结队又互相防备。
    黑衣男子没有回头看一眼立在不远处毕恭毕敬的大臣,“所有物资准备充足了吗?”
    “回皇上,都准备好了,已派人运往北疆,不日便可到达。”
    那大臣见男子没有再说话,报一声“臣告退。”
    便屈身退了出来。
    男子没有理会,嘴角的笑愈加邪魅。
    一抬手,甩出什么东西,再看,那群鱼里游到最前的鱼身上已插着一一寸见长的小铁片。
    周围的鱼群没有做多的反应,一拥而上,将同伴的尸体蚕食殆尽。
    原来,这群便是有名的食人鱼,而这男子,便是那西梁的皇上——梁昕。
    这一日,或者是每一日,都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,同类蚕食同类,兄弟算计兄弟。
    人有欲望,这样的争端便永远不会停息。
    许莫默想不到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将要面临怎样的情境,她只知道,既然活着,那就好好的活着吧。
    所以许莫默开始缠着晓晓教她些招式,为了打发时间,更为了能好好的活着。
    初月的身体有一定的武功底子,所以体制那是没的说,只是初月那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没法见人。
    晓晓看着许莫默笨拙的招式,总觉得她身上有初月的感觉,初月很聪明但就是学不会更多的招式了。
    想到这,晓晓突然明白了什么,“小姐,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正在扎马步的许莫默被她吓了一跳,“什么啊?你吓死我了。”
    “哎呀,我知道你应该怎么练了。”
    晓晓直接跑过去拉走许莫默。
    “去哪儿啊?”
    许莫默一头雾水,“祁钰说了不能出府的。”
    “上房。”
    晓晓一副开心的要命的样子,拉着许莫默到了墙角,“你从这里爬上去,然后爬上房顶。”
    晓晓指指面前那堵两三米高的墙。
    许莫默一脸惊愕,“晓晓你想摔死我呀?”
    晓晓拉住打算离开的许莫默,“我家小姐最擅长轻功了,所以你学轻功应该是很快的。”
    “不行不行不行。”
    轻功这种东西对一个现代人而言,那就是天方夜谭,许莫默连连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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