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氏望着秦彧离去的背影,颓然的跌回到椅子上。
    这是什么意思?
    难道是要休了她吗?
    她这些年兢兢业业为他打理这个家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,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
    眼下她的掌家权被那老不死的收回不说,他还欲为了那些东西休了她……
    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绝情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即墨非离因为腿疾,得到皇帝的体恤,没有重大事件不用去上早朝。
    是以,得知秦如歌被赐婚给陵王的消息,还是在赵德海到了左相府大半个时辰后,阿索悄悄折回去告诉他的。
    心里犹如压了一块大石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    他原想着等自己的腿治好了,便借着这份功绩,让父皇将秦如歌赐给他。
    以她的身份,即便不能做太子正妃,一个侧妃却是妥妥的。
    可是君无戏言,眼下圣旨都已经下了,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!
    一时间,心里感到无比凄凉——
    为自己刚刚萌芽的感情。
    在他五岁的时候,他的王叔也就是先太子即墨景瑜挟余党逼宫,他的母后为父皇抵挡了暗箭。
    从那时起,他没了母亲,失去了唯一真心实意爱他的人,却只换来父皇对他的愧疚,以及包容。
    但父皇太忙,也有众多的儿子,不能想寻常父子那般面面俱到的顾及他的感受。
    多数时候,他都是孤单单的一个人。
    如今,他找到了那个想要一起取暖一起化解孤单一起共度余生的人,然他却连告白都不曾,她便已经被贴上了陵王的标签……
    他不是傻子,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又如何想不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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