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    李常洛跟着大便怪,黑娃跟着李常洛。
    “犊子乐,不如众犊子乐。”
    “卧槽,你才犊子,你全家都犊子,那叫独乐乐,不如众乐乐,拜托你。”
    李常洛和黑娃躲在二楼的楼道旁,大便怪左顾右盼,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间房门,进去了。
    二楼是酒馆的客居,有些幽暗,只是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挂着一顶灯笼,烛光闪闪。
    李常洛也经常上来,不过二楼的客居里究竟都住着谁,他也不太清楚。
    但是他很清楚,那店小二的房间在哪,店小二姓郑,叫郑奇怪。
    一座酒馆,通常有掌柜,有账房先生,有掌勺的大师傅,还有伙计,也就是店小二。
    很奇怪。
    这一个月里,在酒馆里,李常洛也只见到过那不伦不类的店小二郑奇怪,和那风韵撩人的大师傅明衫姑娘。
    对于酒馆里的其他人,黑娃也是一头雾水,他甚至都还没搞清楚掌柜和掌勺是什么意思。
    大便怪说,门口还有学唱生僻字的歪果怪,唱不会进不来,可李常洛就纳闷了,黑娃是怎么混进来的,难道是他会一口“流利”
    的成语?
    “你干嘛?”
    李常洛看见黑娃用手指准备在店小二房间的纸窗上,戳一个洞。
    “你们的电视剧里,偷看不都是要戳穿纸窗么?”
    这群歪果怪真是被教坏了。
    李常洛也觉得很神奇,我们的古人为什么偷窥都得戳破那层纸,那一年下来,偷看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孩。
    不知道……
    要废多少纸。
    如果是我,我肯定把纸上涂满毒药。
    戳一个,死一个,戳死一个算一个。
    这个办法,幸好住在店小二隔壁的明衫姑娘不明白,不然老子得死几回了。
    “偷看两个男人,有意思么?”
    李常洛指着店小二隔壁,亮着暖黄烛光的房间,压低声音说:“明衫姑娘,每晚做完饭,都会洗个澡。”
    “你个卑鄙的家伙,真是善解人意啊。”
    “别废话了,看不看?”
    “看!
    !
    !”
    于是,李常洛用指头沾了口水,慢慢的戳破了明衫姑娘房间的纸窗。
    两个“怪”
    ,挤来挤去,面红耳赤的在偷看房间里的春光。
    李常洛脖子都酸了,只是隐隐约约看到房间里,屏风后,一个曼妙的人影在一件件的脱着衣服。
    其实,李常洛每次都是雾里看花,他并不在意偷窥的结果,毕竟,享受这个过程才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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