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怕它闹肚子,不敢贪凉,总是用温水不停地温着羊乳,如此一来好是费了一番工夫。
    喝完羊乳,就着湿帕子给它擦了擦嘴,再给它灌了铜捂子,塞在被子里,它便爬了进去呼呼睡了。
    花猪颇乖,日常吃饱了就睡了。
    每隔上几个时辰,只有饿了才会喵喵的叫。
    除了吃饭笨拙,其他学的倒是甚快。
    没两日,它便知道尿尿的时候,不尿在自己睡觉的地方。
    它爬得并不稳当,小肚子总在地上拖着,小腿颤颤巍巍的却还坚持着,非要爬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去尿,尿完再爬回来睡觉,一来一回甚是费力,想来必是个干净的猫儿!
    自从花猪住进了朝霞苑。
    朝霞苑的最稀罕的就再不是那毛哥了。
    “花猪!”
    “花猪,来。”
    整个朝霞苑的众人,成天地围着花猪。
    每日院子里都热闹的紧,即便是给花猪喂食、擦脸、打扫这等粗活儿,那也是要猜拳赢了,才能落下的名额。
    常月还因屡屡输了,气的红了眼。
    这时候的花猪,它最爱的便是那吃喝了,对于吃乳一事总是格外的焦急。
    总得把整个嘴,全部伸入羊乳盆中喝,方才觉得满意,每每喝完后总是沾了满嘴满脸的羊乳。
    很长一段时间,众人都认为它是一只脸上长了颗痦子的丑猫。
    直到这个痦子由一颗变成了三颗,方才知道,这原是那羊乳和的泥球。
    为了怕它乱跑受伤,祁落使人给它定了一个长约80厘米,宽60厘米,高80厘米的铜猫笼。
    铜猫笼是双层的,内里还做了舒适的吊床,柔软的睡榻,和盛满沙子的铜盆。
    猫笼由上侧开门,只要没插上门闩。
    没曾想才月余的花猪,就已能顶开门,轻松脱逃了。
    渐渐断了羊乳,便将煮的软烂,捣碎的鸡肉牛肉,和着肉汤拌成肉泥喂食。
    随着慢慢长大,它喜欢的再不仅仅是吃喝睡了。
    最为明显的是,变得不那么畏寒,吃完后,也再不急急钻进被子里睡觉了,会仰躺着露出雪白的肚皮,晒太阳。
    或是趴在院内,追赶着各式的蚂蚁和飞虫,非得把他们个个翻过个儿来,肚皮朝天方才罢休。
    总爱躺在人最多之处,抻着它的猫爪子,够着途经人的裙摆。
    它对自己的名字和用膳这两句,一直最为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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