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人骤然倒下,扬起的剑沁血滴落。
    回首是地狱还是天堂,上天自有定数。
    身后躺着的白衣皆已断了气息,祥和的闭上眼睛。
    破旧的巷弄里,染尽腥锈。
    只剩一白衣,娉旌特意留下的。
    眼前的白衣,即便身穿洁白,却是所有白衣里最该死的那个。
    “罪孽滔天之人,地狱十八层,你在第几层。”
    沁血的剑再次扬起,指向那白衣。
    刷——
    剑锋凛然,带着森然的气息,沉重的剑砍下,白衣眼神狠戾,似流星般横冲上前,跳跃劈下。
    娉旌一剑抵挡,倏然绕到他身后,一剑抵在脖上,脚上十成的力踢在膝盖窝,骨头声清脆,使得他重重跪下。
    白衣手持剑柄,向脖后挑去,豁然破散开压制的剑,只听脖间‘刺啦’一声,向前翻滚,而后爬起。
    大力喘着粗气,眼神里的杀意溢出。
    娉旌眼神冷漠,直盯着白衣因破落的布掉落在地上而展露的脖颈。
    不是光滑的颈部,而是一线分开,喉结以上皮囊泛着苍白,全无血色。
    喉结以下则是青筋暴起,乌青色的皮肤。
    眼前白衣除了那颗头是自己的之外,身体的其他部位,恐怕也是不知道从哪拼接来的。
    眼前的人还能喘气,但在某一程度上,已经算不上是人了。
    明明膝盖骨已经被震碎,却还能速度不减,以鬼魅般的速度杀来。
    直刺,剑砍,横劈。
    娉旌敏捷灵巧的一一避过。
    白衣手持剑,弓着身子,爆发出巨大的能量。
    锵——
    铿锵有力的剑落下,娉旌一手回防,虎口竟被震麻。
    “嗤!
    麻烦。”
    感觉到怀里的异动,娉旌冷着脸一脚蹬出,踹的白衣踉跄几步,还没站稳当,便被一剑洞穿腰间。
    看着没有一滴血渗出的伤口,娉旌面无表情将剑拔出,而后一剑从面门劈下。
    哐——
    手里的剑落地,白衣眨了眨眼睛,呆怔的站立。
    剑划过长空,留下弧度,垂回一旁。
    娉旌转身看着远处巷口,一把赤红的伞面露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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