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    “轰!”
    大门口传来一声惨叫一声闷响,李泰和几个小家伙吓了一跳。
    没道理啊,明明我瞄得很准,为什么有人惨叫,这是哪个倒霉蛋中了标?
    定睛一看,廊柱毫发无损,离着廊柱两米远的大门被李泰一箭穿透,箭羽颤抖不休。
    箭羽下方挂着一个浑身筛糠抖个不停的八尺大汉,大汉翻着白眼吞着口水看着头上的箭矢。
    李泰乐了,这货可不是好些时日不见的房遗爱吗。
    “哈,遗爱你小子竟然还活着,小道消息不说你已经让高阳给活活打死了吗?
    啧啧,了不起,欠几千贯的债,高阳还能放你一条生路,最近功夫见涨了?”
    房遗爱怒道:“少扯淡,先把我摘下来再说!”
    这货命真大,箭矢穿过发髻带着他牢牢钉在门上,他现在就是大号衣架子挂在了大门上。
    李泰上前抓住箭矢一把扯落,房遗爱恭敬地跟阎婉见了礼,然后黑着脸咆哮道:“四哥!
    多少年的兄弟你竟然射我!
    咱们完了你知道吗,听说你迁封秦王,我马不停蹄来与你道喜,你就这么招待我?”
    李泰狐疑道:“我瞄的是柱头,天晓得咋射你头上。
    既然你说得那么真诚,要不我就专门瞄准你,咱们再射一回?”
    ……房遗爱看了看恐怖的飞霞,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:“得了吧,我宁愿躲刀子也不愿惹这个恐怖的玩意儿。”
    李治等人让飞霞的威力震慑得小脸煞白,各个无比好奇,李治一把抢过飞霞,然后三人抬着飞霞跑一边玩儿,啥礼物、故事、自行车,早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    阎婉摇了摇头,这两个祸害凑一起,从来不得安宁,她懒得搭理。
    李泰擦了擦汗,房遗爱已经得到消息上门,然后数不尽的纨绔和高门定会相继登门,想起就头疼。
    现在要苟不能浪,李泰立即吩咐赵五:“从现在起王府铁将军把门,就说我偶感风寒不能见客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看着重重掩上的大门,房遗爱心有余悸道:“话说四哥你从哪里得到这张弓,瞅这威力,得有六石吧!”
    李泰傲娇道:“六石?
    那是起步价!
    这是我外公留下的传家宝,弓名飞霞,拉力十石!
    现在舅舅送给了我,以后这就是咱老李家的传家宝。”
    房遗爱目瞪口呆:“我滴个天爷!
    十石的弓,听都没听过。
    若真有十石拉力,就算我也拉不满弓。
    现在整个大唐,不,就算加上突厥的射雕手也拉不动,只有你一人能使!”
    “那可不,否则舅舅怎会把如此绝世宝物送给我。”
    李泰顺便表扬长孙无忌。
    房遗爱这回深感庆幸,飞霞若是向下偏一寸,他脑瓜子就会让长箭敲成烂瓜。
    “话说你小子也算福缘深厚,飞霞虎口之下,你竟能毫发无伤安然活命。
    不过我最好奇的是你欠了几千贯外债,高阳为何没有家法伺候?”
    李泰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。
    说起这个房遗爱来了精神,他神光焕发唾沫横飞道:“扯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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