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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外顿时乱作一片。
挽歌跌跌撞撞跑进来,见宋敛突然出现在寝殿,惊得差点绊倒:“侯、侯爷怎么……”
“别管这些。”宋敛一把掀开锦被,将贺愿裹进自己的大氅里,“去取冰帕子来,再让人煎退热药。”
太医很快赶到,诊脉时眉头越皱越紧:“陛下这是积劳成疾,又染了风寒,再加上……”他偷瞄了眼宋敛铁青的脸色,“再加上心绪郁结,这才……”
宋敛握紧贺愿滚烫的手,声音发哑:“说重点。”
“需得先用银针退热,再……”
“那就快施针!”
太医手一抖,银针差点掉落。挽歌连忙上前打圆场:“小侯爷,您这样太医更紧张……”
宋敛深吸一口气,退开半步,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榻上的人。
窗外雷声渐密,雨点砸在琉璃瓦上,发出令人心慌的声响。
贺愿在高热中不安地扭动,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。
“阿愿……”宋敛小心地托起他的后颈,将温水一点点喂进去,“再忍忍……”
银针刺入穴位的瞬间,贺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:“不要……滚开……”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手指死死攥住宋敛的衣袖,“云靖……云靖……”
宋敛一把按住他乱动的手臂,俯身将人整个圈进怀里:“我在这儿,没人能伤你……”
或许是熟悉的白芷香起了作用,贺愿渐渐安静下来,只是呼吸仍急促得厉害。宋敛摸到他后背全是冷汗,中衣已经湿透。
“换干净衣裳。”他头也不抬地吩咐,手上动作轻柔至极。
挽歌捧着衣物上前,却被宋敛接过:“我来。”
褪下湿衣时,宋敛呼吸一滞。
贺愿腰间那道陈年疤痕在烛光下虽然几近于无,却又格外刺目。
这是当年雨夜留下的。华系舟没说,但他猜得到。
室内一片死寂。
直到贺愿突然咳嗽起来,才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宋敛闭了闭眼:“都下去吧。”
待众人退下,宋敛才将脸埋进贺愿颈窝,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。
他早该发现的,贺愿每次心神不宁时,总会无意识地摩挲左腕。
“傻子……”他吻着那人滚烫的额头,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?”
雨声渐歇时,贺愿的高热终于退了些。
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恍惚看见宋敛的脸:“……做梦吗?”
“不是梦。”宋敛握住他想触碰自己的手,“我回来了。”
贺愿怔了怔,突然挣扎着要起身:“白袍军……”
“谢闻知在处理。”宋敛按住他,“你现在只需要躺着。”
贺愿却执拗地摇头:“奏折……”
“华系舟批了。”
“明日早朝……”
“我替你称病。”
贺愿终于安静下来,却仍不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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