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约黄昏后,夕阳无限好。
    木诗怡红着脸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小、小陆,我好像感冒了,先回去了。”
    说完便运起灵力,一溜烟的跑了没影。
    陆非为张了张嘴,也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呆呆的看了一会离去的木诗怡的背影,自嘲一笑,两世为人,今日却对一个小姑娘动了心思,惭愧啊。
    陆非为摇了摇头,同样向着客栈方向走去。
    回到客栈,要了半只烧鸡和一壶清酒,陆非为敲了敲木诗怡的房门,半天没人回应,只好笑了笑,回到自己房间,一口烧鸡一杯酒,自己慢慢的吃了起来。
    木诗怡的房间里,床榻之上只有一双不安分的腿不停踢着床沿,木诗怡整个人埋进了被褥中,脸色红的如同滴血,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了。
    只是想起了师傅临行前和她的谈话。
    师傅要她时刻保持与男子的距离,自己今天拉了这么久的手,师傅要是知道了,教训自己了可怎么办?但是自己为什么当时想不起来师傅的话呢?木诗怡更加纠结了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城主府里,孔杰收到手下的情报,眯了眯眼,陷入沉思:“秦思那厮与洪门夜长老相谈甚欢?秦思还将家眷送去了洪门的驻地?这么说来,这秦思倒是找了个好靠山,陆非为,你的能耐倒是超乎我的想象啊,竟然连夜狐都被你请下了山。
    明天倒是有好戏看了。”
    孔杰提笔在纸上笔走龙蛇,不一会便写上了对陆非为的分析,甚至还绘制了一张画像。
    孔杰合上纸张,将其收入信封,叫来家将,吩咐道:“速速将密信送到老地方,那里自然有人会来取,速去速回。”
    那家将点头称是,接过信纸离开了城主府,一路向东而去。
    余家后院,余公子面色阴沉,一巴掌扇在之前的家丁脸上:“废物!
    惹事之前不知道打探下底细!
    害本公子挨了父亲好一顿骂!”
    可怜那家丁,前几日的淤青还没消去,脸上又添新伤。
    那家丁倒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,爬到余公子脚下,谄媚道:“公子息怒,那陆非为不就是什么武国十杰么?天高皇帝远,武王不会因为这个人怪罪道南河府余家来的。”
    余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,脸上却笑了起来,将那家丁扶起来:“余三,你讲的对,本公子最近诸事不顺,烦躁了点,待会去领赏钱,治治脸上的伤,出去了也体面。”
    那家丁感动的抬起头,看向余公子:“少爷....”
    突然,话语戛然而止,余三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笑容不变的少爷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,倒了下去。
    余公子手中的短匕收回,拿出一张锦帕,擦干净了血迹,收了起来,转过身向屋里走去:“将这里收拾一下,把余三的尸体挂在城外,对外说冲撞了贵人,小惩大诫!”
    黑暗中跳出了几个黑衣人,默不作声的开始处理院中的事情。
    房间里,余公子面色狰狞:“陆非为,不管你是谁,得罪我的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下场!
    等着吧!”
    月明星稀,明日便是拍卖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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